前言:
吻戲 → 有,中強度
裸露戲 → 有,中度
肢體交纏 → 有,中強度
閨房情趣 → 有,強度
本文列為 保護級(十二歲以上兒童請由家長陪同觀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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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良心的提醒:要戴墨鏡還是要牽可魯的請先預備。
王妃娘娘裹著被子,一臉幽怨的扁嘴看著電視新聞:
「今年七夕,首爾街上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現在記者所在現場是鐘路
廣場,廣場的鴿子們幾乎沒有立足空間,因為廣場上全是濃情密意的情
侶…」
另一隻手扯著王妃的被子,「申彩靜,快點躺下,我不想又著涼一次。
」細聽之下才發現那是信的嗓音,但卻不如往常充滿磁性,而是有些沙
啞。
彩靜悻悻然的躺下,「人家也想過七夕啦…」話沒講完,她就重重打了
個噴嚏,流下兩管鼻水笑她癡人說夢。
信微偏頭閃躲她的飛沫傳染,「打著噴嚏過七夕?」涼薄無良的笑容掛
在他半斤八兩的蒼白病容上。「早點睡吧妳。」
「信君!」彩靜一臉不滿的坐起身推他,「我不管,橫豎反正我一定要
過到七夕。在這個全大韓民國情侶都盛大歡呼慶祝的情人節,牛郎織女
感激涕零相見的情人節,沒道理獨缺我們啊。」
「感激涕零?」信挑眉輕笑,「哇,沒想到我們王妃娘娘還會講『感激
涕零』,相公我真的打從心裡對崔尚宮感激涕零。」
「親王殿下,你要繼續這樣取笑我嗎?」彩靜怒瞪,隨後一臉沮喪的嘟
嘴,「我活了十九年都沒交過男朋友,國中的初戀也狠狠拒絕我…」
「什麼?妳哪來的初戀?」初戀是哪個混小子?愛吃醋的親王殿下馬上
變臉插嘴。
「有啊,國中那個是學校籃球校隊,長得又高又帥,是我們學校的大眾
情人耶…」彩靜說起當年思春情,眼睛閃閃發亮。「唉唷,不對啦這不
是重點,重點是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就被迫有了個老公以後,老公整天
無視我的存在,不是去練西洋劍就是去騎馬,還和舊愛藕斷絲連、糾纏
不清……」
「被迫?」是他被迫娶個老婆吧。他連忙又打斷她將要開講的舊帳,「
妳成語真的學得不錯嘛,連藕斷絲連都出來了……」明天記得給辛苦的
崔尚宮加薪。
「親愛的老公,」彩靜捧住信的臉,笑得很假,「你可不可以先讓我把
話講完?」
信點點頭,比了個「請繼續」的手勢。
「所以我…咦…我剛講到哪裡?」
「妳說到被迫有個老公以後。」信幫她接詞,但是跳過藕斷絲連那一段。
「對!我雖然有了老公,但也等於沒有。」她不免記恨的白他一眼,「
直到我家相公良心發現,我才脫離那種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可憐小媳婦
生涯,嗚嗚……」講到苦命處,彩靜唱作俱佳的沾口水點在眼皮下裝眼
淚扮可憐。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是他這個相公才對吧。信暗自翻了個白眼,不想去
回憶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搧巴掌的火辣疼痛和羞恥。
「去年去澳門,所以沒辦法慶七夕,可是今年好不容易有伴又有空……」
彩靜趴在相公身上,一臉嚴肅的問著限制她行動自由的良人,「為什麼
我們不可以和別人一樣去慶祝七夕?」
「妳想怎麼慶祝七夕?」
「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彩靜開始幻想,「和心愛的人手牽手去
逛街,一起拍照,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緊緊擁抱彼此……七夕不是會下
毛毛雨嗎?一起躲雨,然後在屋簷下來個浪漫的……Kiss!」她嬌羞的
把臉埋在信的懷裡。
「去澳門之前不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吻過妳了嗎?」耐不住喉嚨的搔
癢,信輕咳一聲,「容我提醒妳,那次浪漫的下場就是被一群人追到軟
腳,讓我像狗一樣那麼喘。」
「誰教你這麼虛弱?才跑個幾圈就不行了。」
「我虛弱?」他翻身壓住她,「娘子,妳這話可要說得適當啊。」也不
想想他還得抱著她跑,沒有錯手把她摔到地上,就算他太堅強了好不好?
「難道不虛弱嗎?」她捏捏他的俊臉,因為感冒,這下真成了名副其實
的「小白臉」。「一個大男人居然會感冒?整天咳咳咳的,不像親王倒
比較像個老頭子。」
他正色的看著她很久,久到她開始心虛,眼神亂飄。「我會感冒是誰害
的?」
她垂下眼眸,表情突然變得很乖巧,小聲的回答,「是我。」
「嗯哼,妳自己說妳幹了什麼好事。」他的口氣就像老師訓學生。
「不應該睡在浴缸裡,結果感冒著涼還故意親你……」她不服氣的回瞪
他,「可是我怎麼會知道你居然這麼容易被傳染,什麼男人抵抗力這麼
差……」她的話尾被他冷颼颼的眼神瞪到自動消失。
「如果只是嘴皮碰碰也就算了。記得嗎?妳還舌吻,我都說不要了,妳
說妳很熱,說什麼我摸起來比較涼,硬是要爬上來……」他還沒說完,
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
「是我錯了,算我求你不要再說了。」她頰面紅燙,以為自己剛退的燒
又發作。雖然是自己做過的事,但是經他一說就感覺很羞人啊。
垂眸懺悔的彩靜,沒有發現信眼裡的促狹。信拉下她的手,將她滑落到
頰面的長髮,撩塞到耳後去,手順勢摸上她的後頸,輕輕按摩。
「頭還疼嗎?剛剛還喊著頭疼的人,就不要妄想去淋雨過七夕了。」
「也不是真的想要去淋雨……」只是想和你一起過嘛。後面的話彩靜含
在嘴裡,有些模糊,但也被靠她極近的信聽懂了七八成,信隱隱帶笑。
她也伸手輕撫他的喉嚨,探探他額面的溫度。「你呢?喉嚨還痛嗎?」
本來好聽的聲音卻變成破鑼嗓子,她對不起薔薇王子愛好會的廣大會員
們。
她眼裡不掩的滿滿疼惜,讓他很心動、很著迷。原本以為自己就這樣一
個人過了,偏偏遇見她,偏偏是她!
信突然傾身吻上她的唇,彩靜瞪大了眼推開他。「不是氣我把感冒傳給
你?」
「反正現在都感冒了,無所謂。」他耍無賴的又吻上去。
她拍開他,氣呼呼的嘟嘴,「哪有這樣的?把我剛剛的愧疚還給我。」
「又在說傻話了。」愧疚怎麼還?但他倒是可以還她其他的。信改弦易
轍的不親吻,唇懸在她的唇上方,放慢說話的速度,有意無意的摩擦她
的唇瓣,「不是要過七夕嗎?我有個不淋雨也能慶祝七夕的方法。」
彩靜盯著他俊俏又魅人的五官,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放任小心肝撲通
撲通跳,腦袋一片空白的接著問,「什麼……方法?」
「說說看,講到意亂情迷的時候妳會想到什麼成語?」
啊?現在是考成語的時候嗎?她湊上唇要吻他,他卻退開。「一個成語
換一個吻,想不起來的話,我們就各自和周公過七夕吧。」
「哪有這樣的!」先誘惑人又把餌收回,鄉親啊,妳們說這是不是很不
道德?
「相公也很累了,要是想不起來也不用勉強……」他做勢要往旁邊躺準
備夢周公。
「等一下!」她扯回他,「意亂情迷會聯想到那個……那個…怦然心動!」
信忍住笑意,故作正色。「意亂情迷時的確會怦然心動,賞吻一個。」
他輕輕碰了下她的嘴唇。
「就這樣?」她很不滿足的抿抿唇。
「牛郎和織女會面前也要先搭鵲橋,吻呢,也是很講究由淺入深的情調
。繼續吧,還想得到其他成語嗎?」他的額面抵著她的,鼻間氣息交錯。
她喉間動了動,發現已無口水可吞。「口乾舌燥?」
「嗯……這個答案雖不中亦不遠矣。」他再吻上她,這次如她所願吻深
一點久一點,分開彼此的唇時,她害羞的發現有一條將斷卻未斷的銀絲。
她默默吞下方才唇舌交纏時他哺渡來的津液。「咳…那個…你不熱嗎?
你好像開……開始冒汗了…」
信深吸一口氣,才勉強壓下快出口的笑意。感冒的人是盜冷汗卻不是冒
熱汗。原來他勇猛過人的老婆,撒這種小謊會結巴……真可愛。
他也不戳破,慢條斯理的脫下睡袍扔到一邊,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背心
貼著精瘦的胸膛,裝作沒看見她盯著他裸露在外的鎖骨和肩臂,那色迷
迷的眼神。「老婆,妳想要繼續還是要睡覺?」
「當然要繼續。」受到美色的鼓勵,她堅持有始有終。「呃……下一個
成語是翻雲覆雨。」
他一頓,「這成語哪學來的?」他想論語孟子大學中庸,應該都不會出
現這個成語。
「崔姐姐講到中國的楚懷王稍微提到一下下……巫山的那個典故。」她
小小聲的回答,這種時候講這個真的很害羞,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記
憶力這麼好。
「從口乾舌燥到翻雲覆雨……」他低頭一下又一下,間斷的吻著她,同
時解開她睡衣前排的鈕扣。「會不會進展太快了…」他輕吮她的唇、她
纖細的頸子,手伸到她身下托起她,揉撫她背後細嫩的肌膚。
「不會啊。」她紅著臉拉起他的背心,啃吻上她肖想已久的鎖骨。在感
覺他有要退開的意思,她連忙撲抱住他的頸子,不讓他離開,「你不要
動,我想好下一句了——水乳交融!」
信終於忍不住埋在她頸間笑出了聲。「水乳交融?喂,申彩靜,這麼大
膽的成語去哪學來的?崔尚宮也教這個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啦!」要耍賴她也很會。她趁機脫去他的背心,緊緊
攀抱他不放手,臉頰貼上他微燙的肌膚,滿足的呼了一口氣。「…我不
要想了…想不出來了…」
「早知道妳會耍賴。」他也不介意,在她暖馥的胸前吮吻出一朵紅花,
聲音因為承載深沉迫切的慾望變得更加沙啞。「最後,就以『你儂我儂
』做個結束如何?」
「你濃我濃?」彩靜用最後一絲理性想著,「你濃我濃」是咖啡廣告詞
還是熱可可廣告詞?不管了,先撲再說,免得這男人又反悔出個成語接
龍玩她,她就死定了!
七夕夜,窗外細雨綿密,屋內情話旖旎。
七夕同場加映 *感冒的起因*
在浴缸放鬆了全身心的彩靜,伸長沾滿泡沫的手臂,仰頭看著手上寫了
密密麻麻文字的書。
「內命婦…最崇高的是大王大妃然後是大妃,接下來是中殿,再來是妃
宮……負責內宮瑣事的尚宮們,還分衣帽尚宮、御繕尚宮……哈啊——」
唸到最後,申彩靜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無力的吐了口氣,翻了翻後面厚
厚一疊未看的頁數,「什麼啊?還有這麼多…明天母后要抽問了怎麼辦
啊我?」
雙眼呆滯的看向滿是泡沫的水面,她伸出一指,無意識的比劃「李信」
兩字,回過神發現自己在做什麼,嘆了一口氣把書覆在臉上。
書下傳來幾聲低語,「十三、十四、十五……還要三天才會回來嗎?…
信君……」
# # #
臨危受命代走不開的女皇參加泰國祝賀世孫誕生的宴會與典禮,原本預
定要停留一週的李信,卻提前三天回到韓國。
由於泰國在之前就去過一次,那時是為了整理思緒才能待那麼久,分心
欣賞泰國的美景;而這次因為是臨危受命,走得很匆忙,沒能等到彩靜
回宮就上了飛機。雖然之後打了電話說明,但她聲音裡明顯的失落還要
故做開朗,讓他很牽掛。
再加上惦念著要和她一起出國的諾言,而有些心悶。
他們還是不能像平凡的夫婦一般,可以只守著彼此就好……
李信坐在車上,無意識的翻開手機蓋、再蓋上、再翻開,開闔機蓋的細
微鈴聲重複吵雜,因為偷吻到他而燦爛笑著的她,也在手機螢幕上閃閃
爍爍,很不安定。
車速緩慢下來,在夜裡放出噯噯光明的宮殿,明明是熟悉的,此時卻又
令他感覺有些陌生的佇立眼前。
# # #
「娘娘……」小尚宮敲著浴室門,輕聲呼喚洗澡洗了兩個鐘頭都沒有動
靜的王妃娘娘。
「怎麼辦?要去請示崔尚宮嗎?」另一個小尚宮有些不安的問。雖然很
想直接開門進去查看情況,但是此舉不合宮中禮法。
「可是如果娘娘在裡面出了什麼事,再去請示崔尚宮會不會太遲?我看
直接進去看看,反正王妃娘娘對我們像親人一樣,應該不會計較這些,
再說我們是因為擔心她……哇!」
看見應該還在泰國的親王殿下出現在視線裡,小尚宮馬上閉嘴,鞠躬。
「擔心什麼?王妃怎麼了嗎?」
擔心自己方才魯莽的話語被殿下聽到的小尚宮,用眼神示意另一個人開
口。
「呃…稟殿下,王妃娘娘已經沐浴了兩個小時,但卻遲遲未出來…」
「讓開。」李信冷沉的嗓音讓還在說話的小尚宮嚇了一大跳,兩個小尚
宮趕忙躲到一邊去,看殿下打開浴室的門,走了進去,再將門闔上。
「所以…現在還要去請示崔尚宮嗎?」小尚宮愣愣把沒說的話說完,和
另一個尚宮面面相覷。
# # #
當李信看見彩靜閉著雙眼,整個身子快要滑進浴缸裡滅頂,心跳真的差
點被嚇停。
他大步向前,及時撈住她,並將她往上拉靠,在極近的距離,聽見她小
小的鼾聲,他才鬆了一口氣,又氣又好笑。
連這樣也能睡嗎?
李信的眼角餘光瞄見水面上的「浮書」,他撈起那本濕答答的書,勉強
細看幾個快要糊掉的字,才大概知道那是本什麼書。
手指輕觸她眼窩的陰影,他知道,這段日子的她很不安。
眼看再過一年皇姐就要退位,將要成為未來皇后的彩靜,自然要在這一
年認真準備並等待成為皇后的那一天。內命婦職掌的範圍之龐雜瑣碎,
連他也不能毫無錯誤的理解一切,如今她卻必須為了成為最高內命婦而
努力熟悉宮裡的一切法制,而這些正好是她最不擅長又不喜歡的事。
但她不安的時候,他不能陪在她身邊。
突然覺得很後悔,後悔自己曾對她說過,要是不能提高自己的水準,是
不能成為他的妃宮的這種話。現在,早就不這麼想了,事實上,應該要
提高水準的是自己吧。
幼稚的諷刺她,惹她傷心哭泣,雖然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卻在離開她的
這些天裡不斷重新浮現,鮮明得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記憶。
想念她,也許因為太想她了,所以才老是回憶那樣幼稚的表達喜歡的愚
蠢自己。也會想著,當時要是能坦率一點就好了。
傾身靠近她,想在她耳邊說些什麼,遲疑了很久還是只能嘆氣。
將她從水中抱起,比水裡的溫度略低的室溫,讓她起了顫慄,更往他懷
裡縮。
不在意身上的衣服全被她弄濕,他隻手拉來一旁擺放的浴巾,將她密密
裹抱著,因為嗅到她沐浴後的淡淡馨香,微笑的在她頰上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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